赵子建的话说完,房间里一片沉寂。 站在刘学智的角度,正好处在从通道走进卧室的迷你吧的地方,他往这边扭头,正好能看到洗手间里躺在一地玻璃渣子上的刘学智,往那边一扭头,则是破碎的磨砂玻璃墙和那被一口鲜血染红的洁白的床铺。 他低下头,是郑谱远捂着胸口在那里动弹不得。 于是他一动都不敢动。 这一刻,心里满满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