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杯也很快见了底。 一顿饭从六点多一直吃到七点半,眼看近半斤酒下了肚,卫澜的脸红扑扑的,虽有空调吹着,也是难解燥热。 最开始,她谈兴甚浓,但酒到后来,反倒是话越来越少。 到后来,一仰脖喝干了杯子里的一点底子,她主动拿起酒瓶,把剩下一两多酒,全都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,还语带嘲讽,“看你喝酒这个慢,怕我灌醉你是怎么着?我一女的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