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芳兵正捂着嘴,身体微微地颤栗着,眼中满是恐惧,“这……这……”她试图控制自己剧烈的喘息,和或许行将崩溃的情绪,但是却仍然濒临失控,“这是怎么了?赵……赵……赵子建,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 她艰难地转过头,距离不足三十公分的距离,她脸色的煞白,眼中的惊恐,与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,看得赵子建心里不知不觉又叹了口气。 事实如此,已经死去的人们,固然可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