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有的话，我们早就拿了，你也知道，现在的女人把自己的素颜照都撕了，留下的只有这种，或者是很久以前的，那样的话，你觉得你能认出来吗？”那警察没好气地说道。

“……”

如果整容过的话，以前是什么样的，现在还真的认不出来啊。

“其实，就算有素颜的，你也未必见过，但化了妆的，你一定见过。”那警察又说道。

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