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毛都快烧没了,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相同的折磨。 “你是什么东西?”刘潇潇从头到脚的将野人打量了一遍,“看起来不像猩猩,也不像狒狒,说猴子吧,更不像……” 野人十分无语的说道:“你就没想过把我往人这个物种靠一靠?” “人?”刘潇潇摊手,“抱歉,你长得太抽象了,如果不是你主动提起,我还以为你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,当然,是抽象派油画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