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老天,范良你吃错药了?”刘潇潇一进门,对眼前的景象惊呆了,大厅竟然被打扫的一尘不染,洁白的地砖几乎像面能照出人影的镜子。 “少见多怪。”躺在沙发(周斌买下房子后,摆了很多家具,因为没拆封,几乎都是崭新的)上的范良剔着指甲,大言不惭道,“我一直都是个勤劳能干的人啊。” 刘潇潇一一查看各个房间,嘴里啧啧称奇,随口道:“为什么平平常常的一句话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