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什么看起不看得起。”司马迁捋着白须道,“我是个手脚笨拙的人,每次遇到的敌人无不是竭尽全力去战斗,难免会有不敌的时候。” “那是因为跟我为敌的都是响当当的人物。”钟南天瞥了范良一眼,“但这小子,不在这个范畴内。” “我被小看了啊。” 范良擦去嘴角的血迹,目光灼灼地盯着司马迁拿在左手的竹简。 一旦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