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能视物时,范良发现自己重回到冰饮店。 耳边又响起那句熟悉的话。 “范良,我必须要解除身上的诅咒!” 还是那张吧台,还是两杯饮料,说话的还是那个秃头胖大叔小野大夫。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。 “是啊,那真是可怕的诅咒。”想起来,范良还不寒而栗,有比姑娘投怀送抱却摸不着更痛苦的死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