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忍的疼痛告诉桑路,他的鼻梁骨被跺碎了。 “住……住手!快住……” 桑路的叫声被再次跺下的脚打断了,范良反复抬脚跺在桑路的脸上,没用多久,这个变态杀人狂就再也无法动弹了,他的头已成了一摊肉泥。 “他死了吗?” 刘潇潇拉紧衬衫,小声的问。 她的鼻头红红的,睫毛还湿漉漉的,泪水还没有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