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就已习惯立在黑暗之中。灯光虽然照射在他的身上,可是他的脸却恰到好处的隐藏在阴影里,无法看清面容五官,只能看见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,闪耀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,但随即,那道精光渐渐变成了一声叹息。 他仿佛在思索着什么,眼神飘忽不定。半晌,他忽然拿起烛台,走到房间正中的书桌前。桌上平摊着一卷淡黄色的绢纸,四角都已用镇书石压住。纸上自右至左,用墨笔写着一个人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