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仁一个人独坐广阔的客厅里。 顾仁坐在椅子上,心潮起伏郁闷得很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不仅仅梁冰倩的父亲梁秉言没出来,竟然连梁冰倩也不见了人影,梁府也没有一个人来理他,便象是当他不存在似的。一股不妙的感觉从顾仁的心头涌起,难道冰倩出事了?或者她已经被自己的父亲软禁起来了?正要唤人,脚步声响起。 随着脚步声,只见一名中年儒士慢吞吞的自后房渡了出来。顾仁看得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