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有一点没说错,魂敛城主在身前的确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。 塔楼顶楼,一处狭小的房间内,设着一台佛龛,魂敛城主浮黎跪坐在佛龛前头的蒲团之上,手捻佛珠,闭着双目,口中念念有词;他面目隽秀,面白无须,若不是眼角两抹显而易见的皱纹和鬓间的一些白丝,看上去只是个少年郎。 有人轻轻推开佛室的门,踮脚走到他身后。 “咱们都死了,这般作态岂不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