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首完整的曲子也是磕磕绊绊,长大后更是将这手艺忘的一干二净了,因此便摇了摇头,道:“我认识它,它可不认得我,让我弹恐怕比锯木强不了多少。” 方才说到了这里,却见门口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道:“回来前我便听说师姐带了一个师弟回来,如今一见果然不假,不知道这位师弟如何称呼?” 回过头,沈平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极美的女子,一身浅蓝色的衣衫,乌发蝉鬓,娥眉青黛,明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