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层又一层,手又糙又干。你以为当武将那么好啊,若不是身为女子,家中有婢子精心养护,你以为我的手能好看到哪里去。” 晏阳被堵的哑口无言。 话是这样说,但萧九辞还是注意到萧覃衍虎口处的老茧明显是新长的,有时候若是手贱扣到,可能还会硬痛一下。 “你最近在练什么呢?”萧九辞忘记了放开萧覃衍的手腕,就这么抓着萧覃衍的手仰头问他。 “重剑。”萧覃衍听话的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