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远处正在沉默冲锋的敌人,伊戈斯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,右手握紧了武器。 虽然他曾经是一名走南闯北的佣兵,但那只是“曾经”,自从4、5年前离开佣兵这个舔血的行当后,他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战斗了,最近2年甚至碰武器的时间都大大减少。 此时伊戈斯握着长刀的右手,明显感受到一丝淡淡的生疏感,他很清楚,在战场上,如果一位战士产生了这种感觉,那么后果只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