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出点什么,但是仿佛又什么都不能琢磨出,挠人心痒。 他端起茶杯放在鼻息处闻了闻,闭着眼睛正在体会这其中的奥秘。 一旁的马元甲不明所以看了百里德润,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一口闷了,对他而言这茶就是用来解渴的,味道什么的都差不多。 “校长,你这都闻了大半天,该喝了吧!”马元甲有些着急地说道。 他原本就是来告状的,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