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敢回警局,所有人两年多的努力,希望全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。 自己竟然因为睡过了头,而错过了最佳的抓捕时机。 到了警局,怎么解释?说自己说过了头?自己这一身警服恐怕是要脱下来了。 最关键的是,她无法面对局长,无法面对跟着自己吃了两年苦的兄弟们。 多少个新毕业的小警员靠着这个案子想要升职,成天跟在陈诗曼的屁股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