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欣月,娘对不起你。”娘抱着欣月睡,揉着睡,望着欣月道。 微弱烛光照看狭窄房,烛光忽明忽暗照看每个角落。 “娘,你不必自责,其实我并不怪你,要怪就怪臭道长,是他害的母女分离。”欣月扑进娘怀中说道。 “嗯,欣月谢谢你宽容。”娘头倾向欣月额头,吻着欣月额头谢道。 “娘睡吧,今儿也赶了一天路了,怪累的。”欣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