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地虽然湿气深重,降水却不多,千万年过去,当初倒灌泛滥的海水已经逐渐蒸发,最深处也不过膝上而已。 他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蹚水,根据金眼莽牛指引他的方向,走了整整一天也不过离开小山丘百里。 因为丹田虚无,肉身也比从前脆弱,一天跋涉下来不禁疲惫不堪,便找个出露水面的沙洲歇脚。 上岸后一根根拔掉吸在小腿肚上的水蛭,那小家伙已经吃得脑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