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伤口渐渐由剧痛变得麻木,很快又因出现新的伤口而再次剧痛起来。 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,嘴里一阵阵发腥,撕扯着,拉拽着…… 不知不觉,精疲力竭。 她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,越来越小,慢慢地、慢慢地停了下来。 低垂着肢体,低垂着头,她以这样半昏半死的姿态过了许久,直到随深海潜流摆动的铁链反反复复摩擦伤口,剧痛把她重新激醒。她昏昏沉沉,恍恍惚惚,仅凭着一点点残存的求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