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应答。 只有风吹过破旧朽烂的窗框,发出几下令人牙酸的吱呀声。 屋子看起来年久失修,不知被废弃了多久,一副随时都会坍塌的样子。 沈鸣飞咬咬牙,抬脚踹开门,背着苏曦进去。一副陈年霉味扑面而来,混杂着扬起的灰尘和蜘蛛网,呛得人忍不住咳嗽。他一边咳一边把苏曦放到靠角落的残缺摇椅上,这才虚脱了似的瘫坐在地,大口大口喘气:“累、累死我了……” 苏曦没吭声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