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下的大半截身子都没了,像是被什么巨力野蛮撕开,断口参差不齐。她把它翻了个面,一股浓烈的恶臭传来,熏人欲呕。 “我的天,这稀烂稀烂的……呕!”沈鸣飞话还没说完就扭头吐了。 尸体确实高度腐烂,几乎不成形状,无数的蛆虫在内脏里、脓液里爬进爬出,看得人头皮直发麻。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它扭曲惊恐的脸,就像是把死亡最后一刻的心胆俱裂全凝结了在一起,哪怕慢慢分解融化,也融化不掉那股绝望和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