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上一扫而过:“哦哦,消毒啊,差点忘了。”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只打火机丢过去,“算你运气好,还真有。会用吧?” 她稳稳接住,流畅打火,行云流水般在自己的伤脚上燎过两遍。 一股微微带着苦涩的皮肉焦糊的味道传来,她脚上的血和渗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住了。 秦烽啧啧点评:“挺熟练嘛。” 倒是旁边的沈鸣飞看得一脸哆嗦,仿佛被火烧的那个人是他:“哎呀、哎呀,这好疼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