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烽抬头，看向苏曦，而苏曦也正若有所思地看向他。

“我讨厌输，”她慢慢地对他说，“那时候与其窝囊地死，不如放手一搏，轰轰烈烈。”

“真巧，我也是。”秦烽笑了起来，“抱着必死的决心，放手一搏。”他有要守护的东西，记忆深处那些支离破碎的血色梦魇，再也不想经历了。就算自己死，他也不会任由同伴在眼前死去。

但这些话他并不说出来让她知道。

他转头，懒懒散散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