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妹妹有时候半夜起来上洗手间会故意踩她,只要她一翻脸,妹妹就会委委屈屈地说:“姐姐,明明是你差点把我绊倒,我脚指头撞得好疼啊……算了姐姐,我原谅你了,谁叫我们是姐妹呢,你又没爹没妈的那么可怜……” 她对这段记忆没什么真情实感,愤怒、委屈、痛苦、难过…… 所有的负面情绪,都没有。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般看着苏怜表演,甚至有些不耐烦地对沈鸣飞说:“王阔怎么还没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