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有些没条理了,他主动给奎师那倒了一杯,“来,干了!” “好。”奎师那自然不会嫌弃,他端起酒杯一口就闷了下去。 本来嘛,他以为二锅头烈虽烈,但还不至于让他上头。但是这一杯下去,顿时一股气直冲后脑勺,然后在脑子里打了个转从鼻子里钻了出来。 当时他白人特有的白皙皮肤直接变成了熟透的小龙虾色:“блядь!这什么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