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姿态,人伏在沙发扶手上,长腿微微蜷了蜷,裙摆被蹭到了大腿根,“怎么不可能。” 阮卉,“……” 半晌,阮卉压低声音问,“真的啊。” 苏沫指尖去勾半湿的发丝,“嗯。” 阮卉吁气,一副过来人感同身受的语气,“看来蒋商那孙子还真是伤你伤得不轻。” 这下轮到苏沫沉默。 这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