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。” “好,这话可是你说的。” 听出对方要来真的,傅母的撒泼声越发高涨,一哭二闹,人往地上一坐,又是用手拍地,又是扯着嗓子哭闹,完全就是一个泼皮。 “这都是什么世道,没天理啊。” “你们这些人仗着有权有势,先是把我儿子害死,现在又想贪我儿子的丧葬费。” “可怜我一个农村妇女,什么都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