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六把话说得直白。 秦琛回看他,没说话。 樊六又说,“你不仅怀疑我,你还怀疑你师母。” 秦琛转动手里的茶杯,“师叔,你有什么话,不妨直说。” 樊六叹口气,“你师父确实不是过敏而死。” 秦琛情绪毫无波澜,“那是怎么死的?” 樊六道,“是一品阁跟钱忠文,还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