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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冉将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
阮卉躺下，闭上眼，“这世道，可怜人多了去了，大家都是可怜人，谁又真的有大把时间可怜别人。”

叶冉，“……”

阮卉想到什么，讥笑一声，“就好比你刷短视频，这一秒刷到一个可怜人，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，三个短视频后，你刷到一个腹肌男，你嘴咧到了后牙槽。倒不是大家没有同情心，是爱莫能助，除了能赞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