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称呼,苏沫拿描金笔的手抖了下。 如果不是她做漆器多年,已经有了肌肉记忆,十有八九都出错。 下一秒,苏沫放下手里的笔起身,“人在哪儿?” 李安接话,“在接待室。” 说罢,李安又补了句,“因为之前一直没听您提起过您爸,所以我担心他跟您关系不好,没敢擅自做主把人带到您办公室。” 苏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