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苏沫没准备瞒着阮卉。 一来,不想她为她担心,二来,阮卉性子已经不能用直率形容,而是泼辣,如果一直瞒着,阮卉把握不好演戏的尺度,为了给她报仇,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。 面对阮卉疑惑的脸,苏沫把一杯茶水递给她。 阮卉接过,随意找了个沙发扶手坐下,看着苏沫问,“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?” 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