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许融离开,医生办里就只剩下苏沫跟史翰。 史翰客套地起身给她倒了杯水,开始询问她的病情。 “家族遗传是吗?” 苏沫,“对。” 史翰,“目前你知道的,家里长辈或者同辈都有谁有这种病。” 提到‘病’,苏沫握着水杯的手略紧。 哪怕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,哪怕这个病打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