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良他们赶到的时候,许融那位前夫喝得醉醺醺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 相比于他的怯意,许融再一次全身是伤。 这次伤疤在头顶,血从脑门顺着脸颊往下流。 主要在左侧脸颊,这个时间段,再搭配上这样一张脸,如果范良不是无神论者,都要以为自己是活见了鬼。 看许融一眼,又看了眼躺在地上四平八稳的男人,范良皱眉说,“带回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