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林面色狰狞,扭曲,牙齿都快要碎了。 痛! 无比地痛! 这种痛比肉体分离还要超出数十倍! 无法言喻的撕裂感,似乎要将细胞也切割开! 易林捂着头,在他的头顶,那把刀已经没入到了脑袋中,正在一点点地切割下滑。 “该死的!究竟还要多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