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书缓缓的睁开双眼,眼前的四周阴暗潮湿,自己仍然身处在这个充满痛苦的牢狱之中。他在想,为何自己还没有被送上断头台,难道自己又在做梦?事实与梦幻的界限让他模糊不定的思绪捉摸不透,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毫无价值,甚至显得卑贱。 “你醒了。”就在徐文书还沉浸在梦境中的回忆时,牢笼里一旁坐着一个中旬男子,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比肩服,身上显得十分洁净;徐文书疑惑着为何囚牢里会多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