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批的,检查之事,以后再说吧。” 言罢,先是双腿用力一夹暗示马要前进,紧接着驾的一声,不等秦歌反应,已奔出了十丈开外。 秦歌欲追又停下了,“好啊,你窦芽儿又欠了我一次,我要让你用身体还上。” “什么什么?你说什么?”一直站于岗楼门口的卒子未听明白,追过来问个不休,“头儿,是不是你对寨主的外甥女有点那个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