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晨走后半晌,女子的美目中似有光亮,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来到她这里不碰她的,那脸上的一道泪痕沿眼角逃进云鬓中。 “为防万一,还是需要这些的。”荆晨看着手中脂粉,拳头握的咯咯作响,这些女子在这里过得不是人的日子啊。方才那个女子双目无神,跟一个活死人一样,哀莫大于心死,她现在就像一具带有体温的尸体,供寨中的马贼放纵爱欲。 回到房屋后荆晨对着铜镜,手指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