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地点头道:“你们绣坊用的绫罗绸缎,都是这些船从南方运过来的。” “南方……”丝缎喃喃自语,原本兴奋的双眼染上一抹哀伤,“我也是被人贩子从南方运来的……” 周赤炎转过头,怜惜地看着她,语气变得轻柔:“不是说好今天要开开心心的玩,不要说不开心的事情吗?” “我没有不开心!”丝缎赶紧摇摇头,全身心都似乎被他的每句话每个字所牵动。她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