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赤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语气微冷:“我明天就成亲了,今天是路过,改天吧。” “哎呦--!”女子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诱惑的春.情,只是这一切都与情爱毫无关联,而更多是利益的驱动:“明天就成亲了,今天赶着来看奴家,周公子真是情深意重啊,感动得奴家都落泪了……”宛若无骨的柔荑捏起一块比她衣衫还要轻薄的丝帕,夸张地做起拭泪的动作。 “少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