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掉的酒壶和那根本不被两人看在眼里的短刀,又多了一只肥胖的白鸽。 他脸上没有任何的喜色,极为认真的看着周围的一切,脑海中所想的,就只剩下如何从这两人手中逃出去。 他不想像一只鸽子一样平白无故的死去。 怎么逃呢? 自己手上所有的,就只有一把短刀,一只酒壶,一只死鸽子,或许还有手边的几株断肠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