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铁钩负在背上,伸手拿起桌上的一份药品,转身说道:“各位,我拿一份的话没有什么意见吧。” 没有人说话,甚至已经又有人走了。这次走的人是聂云,她走的很是果决,带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。 独孤雁笑了一声,掂了掂手上沉重的钩子,忽然间猛地一挥,呼啸声骤起,石台上的葫芦和药丸全部都被这一钩子打碎。 碧绿色的药液顺着石台的边缘流下,滴在地上,浸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