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雨也下了两天,期间偶有停顿,漫天的乌云也不曾裂开过半点儿缝隙,连成一片直压向地面。 他浑身的衣衫都已经湿透,左手提着刀,头顶的树叶虽密,却也无法完全阻挡这瓢泼般的大雨。 这条路是回齐天宗的。 齐天宗要送他去死,不过可笑的是,到了现在,他除了齐天宗,竟然也无处可去。 他或许可以找一个地方,隐姓埋名,庸庸碌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