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这小姑娘也根本未曾碰过这酒壶一下。 他翻转酒壶,将壶中美酒全部倒出。 温暖的阳光顺着窗户照进瓶口,酒壶底下仿佛有寒光一闪。 他皱着眉头,伸手在酒壶底下一抹,手指间就多了一根银白色的毒针。 毒针只有一寸长,纤细脆弱,毫无着力之处,而这银质的酒壶,壶底却足有半寸厚,把毒针从酒壶底下打进去,针尖儿上的毒酒全部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