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他低头看了眼胸口,那里用一块儿白布裹了一大团绝不值钱的药膏贴在上面,像个狗皮膏药一样,丑陋无比。 好在自己命硬。 他自嘲的笑了笑,世界变得清晰,连耳边人们的对话声都渐渐大了起来,听起来,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。 男人说:“月姑娘,我们开的是药店,可不是做慈善的,之前你说救命才赊给你一点药材,现在是时候把钱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