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,天边泛起了一抹鱼肚白,冷岩才收剑而立,扯下早已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擦头顶的细汗,把一桶凉水从头顶浇灌而下,这才趁着没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等他再次从房门里出来,已经又变成了那个衣冠整洁,不苟言笑的冷岩师兄。 今天他没有和往常一样等着自己的师弟师妹,反而自己一个人上了集市,这个时候街道上尚没有几个行人,可起早贪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