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到肚子里,李仁杰感觉胸间那股郁闷之气顺畅多了。 “谢谢。” 李仁杰将杯子放在办公桌上,然后问道, “校长,你还没说找我有什么事呢。” “先坐吧。” 约翰指着对面的椅子说,并为李仁杰重新倒了一杯酒。 这次李仁杰没有喝,因为他不是一个酒鬼,狙击手的职责也让他警告自己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