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,再来瓶酒喝?” 安德烈点头笑道:“干坐着有什么意思,那就再来瓶酒喝。” 夏雨荷把酒送来,安德烈坐在那里自斟自饮。 李仁杰坐在不远的地方,眯着眼看安德烈。他有种感觉,这老家伙有问题,至于哪里有问题,却看不出来。 难道刚刚安德烈急急忙忙要走,现在又稳如泰山就是问题所在? 这点很值得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