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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明白了楚灵的所恃。

如果自己有这般奇功，也会这般底气十足，真要碰上棘手的对手，施展刺激潜力的秘术便是，不管受再重的伤也能通过奇功疗伤恢复，还有何惧？

“那……这三面都走不得？”卢靖皱眉：“我们总不能往回走吧？”

“只能往回走喽。”楚灵道：“总不能明知道有致命危险还要凑过去吧？”

“那我们难道不追了？”卢靖道。

楚灵道：“我们可以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