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景淳笑了笑,摇头道:“皇兄,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尾大不掉,赐道场容易,想收回道场就难了。” 曹景元轻颔首,神情凝重。 曹景淳道:“还有可虑的是法空与元德大师的关系,两人的私谊不浅呐。” 否则的话,元德大师不会成为星南寺的住持。 如果不是足够信任,怎么可能把道场的住持让给他? “这倒无妨。”曹景元摇头笑道:“他们私谊再好,也没办法摆脱宗门的桎